苏简安的眉头蹙得更深,“苏媛媛?” 苏简安倒吸了口气,下意识的要合上电脑,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做贼心虚么?
离婚。 今天,陆薄言是真的伤到她了,但也是她自找的。
可加班回来,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,眼睛红肿,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。 “……”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 苏简安刚想回办公室,就看见江少恺匆匆忙忙的赶来,问他怎么了,他只是说:“有工作啊。”
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,明显已经睡着了,抓着她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,苏简安怕惊醒他,也不敢挣开。